《金发美人》

记者 | 安晶编辑｜刘海川(chuān )当地时间2024年9月10日晚，美国副总统、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卡玛拉·哈(hā )里(lǐ )斯与美国前总统、共和党总统候选人唐纳德·特朗普进行了今年大选以来的首场电视辩论。辩论原计划为90分钟，最终时长为(wéi )1小时45分钟。在辩论刚开场，哈里斯打(dǎ )破惯例，主动跨过舞台走到特朗普的演讲台旁与特朗普握手。这一幕为(wéi )2016年美国总统候选人电视辩论以来的首次，此次辩论也是哈里斯与特朗普的首次会面。哈里斯主动与特朗普握手(shǒu )。图片来源(yuán )：YouTube与开场时的表现相呼应，哈里斯在辩论期间掌握了主动对特朗普发动猛攻、不(bú )断刺激特朗普想让其失控。此前哈里斯的助理透露，有意激怒特(tè )朗普是哈里斯的辩论策略。这一策略起到了效(xiào )果(guǒ )。被激怒的特朗普忙于回应哈里斯的攻击，大部分时间处于防守姿态。两人虽然在辩论中谈到了堕(duò )胎权、移民、经济、气候变化、外交政策等问题，但并(bìng )未就之后的新政策做(zuò )出详细说明。常年任检察官、现年59岁的哈里斯(sī )在辩论中展现了与美国总统约瑟夫·拜登完全不同的淡定进攻形(xíng )象。特朗普则未能发挥自(zì )己(jǐ )的进攻长项，但在被激怒后(hòu )基本保持了克制，没有用种族和性别(bié )攻击哈里斯。辩论结(jié )束后(hòu )，美国流行音乐天后泰勒·斯威夫特宣布支持哈里斯成为美国总统。2024年9月10日，美国费城(chéng )，特朗普与哈里斯举行首场电视(shì )辩论。图片来源：视觉(jiào )中国在周二的辩论中，哈里斯从各个维度打击特朗普。当特朗普坚称自(zì )己赢得了2020年(nián )美国大选、指责民主党人窃取大选时，哈里斯攻(gōng )击特朗普是被8100万人“炒掉了”，“他（特朗普）难以接受这个结果。”8100万是拜登(dēng )在大选中获得的选票数。哈里斯随(suí )后提到自己作(zuò )为美国副总统与各国领导(dǎo )人会面的情况，称“全球领导人都在嘲笑特朗普(pǔ )”。她进(jìn )一步刺激特朗普，透露自己与很多军方领导人会谈，其中有人曾与特朗普共事过，“他们说你是个耻辱。”哈(hā )里斯也没有放过特朗普遭到的4起刑事诉讼，专门提到特朗普(pǔ )将在11月接受(shòu )封口费案裁决。她还攻击特朗普因机密文件(jiàn )案遭联邦调查局突(tū )袭搜查后，就立刻要求减少联邦政府对执法部门的拨款。移民问题原本是哈里(lǐ )斯的短板。拜登上台后，美(měi )墨边境的非法移民入境数量暴涨，移民成为美国选民最关注的议题之一。特朗普在边(biān )境问题上的强硬态度得(dé )到更多选民支持。但当哈里斯攻击特朗普要求(qiú )共和党否决边境法案、导致(zhì )移民问题迟迟(chí )无法解决之时，被激怒的特朗(lǎng )普做出了草率回应。他称非法移民进入俄亥俄州后开始吃“宠物”，“他们(men )吃狗，他们进来了之后还吃猫。”辩论主持人之一、美国广播公司（ABC）主播(bō )大卫·穆(mù )尔立刻(kè )纠正了特(tè )朗普的说(shuō )法，指出俄亥俄州警方明确没有宠物遭到伤害(hài )。在民主党最具优(yōu )势的堕胎权问题上，哈里斯谴责特朗(lǎng )普“不道德”，指责正是特朗普任命最(zuì )高法院保守派大法官才导致宪法对堕胎权的保护被推翻。她表(biǎo )示，“一个人不需要放弃自己的信仰也能认同，特(tè )朗普无权告诉女性将如何处理自己的身体。”哈里斯还拿特朗普最引以为傲的(de )选举拉票活动开刀。特朗普习惯在拉(lā )票活动上即兴演讲，善于营造氛围感染现场观众。哈里斯则攻击特朗普的(de )拉票活动枯燥无聊，很多人提前离场，因为特朗(lǎng )普的(de )演讲都是“关于他自己”。辩论(lùn )期间，特朗普经常在哈里斯讲话时摇头、闭眼、耸肩、撇嘴以表示反对。哈里斯在讲话时通常看向特朗普，但特朗普讲话时目视镜头拒绝与哈里斯对视。在特朗普讲(jiǎng )话时，哈里斯也不断做出嘲笑、无语、质疑的表(biǎo )情。图为特朗普和哈里斯(sī )辩论现场。图片(piàn )来源：YouTube虽然ABC此前设定的规则是麦克风静音(yīn )，只有轮到候(hòu )选人各自发言时才会打开。但在实际辩论中，主办方还是根(gēn )据情况临时打开两名候选人的麦克风，以便两人对攻击进行回(huí )应。哈里斯和特朗普一度相互抢话，被主持人强行叫停。特朗普对哈里斯的攻击主要击中在经济、移民问题和哈里斯的左翼立场上。特朗普(pǔ )把哈里斯与拜登的政策绑定，指责哈里斯和拜登制造了美国历史上最严重的通胀，“他们的所作所为让这个国家的人死去。”在移民上，特朗普抨击哈(hā )里斯和拜登让“数百万罪犯和恐怖分(fèn )子”进入美国，破坏美国的社会生态。对于哈里斯本人，特朗普抨击她为反对(duì )资本主义的“马克思主义者”。特朗普提到哈里斯的父亲是马克思(sī )主义经济学教授，“他把她（哈里斯）教(jiāo )得很好。”在外交问题上，哈里斯与特(tè )朗普提到了巴以冲突、俄乌冲突和美国从(cóng )阿富汗撤军。哈里斯此前对以(yǐ )色列表示出更强硬(yìng )的姿态，但在辩论中被问到将如何终止(zhǐ )巴以冲(chōng )突时，哈里斯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她重申了对(duì )以色列自卫权的支持，同时也支持巴以“两(liǎng )国(guó )方案”。特朗普则抨击哈里斯“仇恨以色列，也仇恨阿拉伯人”。他指责哈里斯缺席以色列总理本雅(yǎ )明·内塔尼亚胡在美国国会的演讲(jiǎng )，警告如果哈(hā )里斯当选，以色列将在2年内被摧毁。在俄乌问题上，特朗普(pǔ )重申如果他是美国总(zǒng )统，俄乌将立刻停火。但他没有透露具体有何计划促成停火。哈里斯则抨击如果特朗普是美国总统，“普京现在就该在基辅了”，俄罗斯的下一个(gè )目标就是波兰(lán )。哈里斯的这番攻击也是专门针对宾(bīn )夕法尼(ní )亚州选民。哈里斯与特朗普的辩论在宾夕法尼亚费城举行，而宾夕法尼亚是美国大选关键摇摆州，该州有约80万波兰裔美国人。在辩论将结束(shù )之时，主持人提到了特朗普此前质疑哈里斯少数族裔身份的言论。特朗普曾称哈里斯本来是印度人，突然变成了黑人。主(zhǔ )持(chí )人问特朗普，评价对手的种族身份是否合适。进行回应时，特(tè )朗普没有如共和党人所担忧的发动(dòng )攻击，而是表示自己“不在乎”，“我不在乎她是什么。”哈里斯则借机抨击了特朗普的白人至上过往，指责他在1970年代曾拒绝让非裔人士租房，谴(qiǎn )责特朗普试图用种族问题来分裂美国人。辩论(lùn )结束后，特朗普竞选团队和哈里斯团队都宣布各自的候选人(rén )是辩论的获胜(shèng )者。共和党人还谴责ABC主持人偏袒哈里斯，只对特朗普的讲话进行事实纠正。美国流行音乐天后泰勒·斯威夫特周二晚在社交媒体发(fā )文，宣布支持哈里斯成为美国总统。美国有线电视新闻(wén )网（CNN）进行的即时民调显示，63%的受访者认为哈里斯赢得了辩论，认为特朗普胜出(chū )的仅为37%。今年6月拜登与特朗普的辩论后，CNN的即时民调显示有三分之二受访者认为特朗普胜(shèng )出。此次辩论对(duì )摇摆州选(xuǎn )民影响的调查尚未出炉，哈里斯的目标就是通过辩论中的表现吸引摇摆州中对她尚不熟悉的选民。哈里(lǐ )斯的竞选团队已经(jīng )宣布寻求在11月的大选投票前再次与特朗普(pǔ )进行辩论。特朗普表示将对提议进行研究，“他们想要第二场辩论是因为他们输了。”图为身着哈萨克斯坦传统服饰的杂技演员。新发放普惠小微贷款利(lì )率为%，比上月低8个基点，比上(shàng )年同期低34个基(jī )点，均处于历史低位。其中关键就在(zài )于，发掘非(fēi )遗特色化、传统化、民间化、个性化的美学价(jià )值，唤醒非遗生动质朴、精工细作、顺天应时、承星履草的文化精神，汇(huì )千泉万瀑、生千变万(wàn )化，让非遗绽放更加迷人的光彩。哈里斯(sī )主动向特朗普伸出手当地(dì )时间9月10日晚上，特朗普(pǔ )和哈里斯展开首场电视辩论。开辩前，哈里斯主动向特朗普伸出手(shǒu )。这是2016年以(yǐ )来两位总统候选人首次握手。直新闻：特朗普和哈里斯第一次电视辩论，您怎么评估？特约评论员 庚欣：这次辩论大家都很关注，我的评估可以概括为(wéi )三句话，第一是“回归正常”，第二是“平分秋色”，第三是“启动冲刺”。所谓“回归正(zhèng )常”，就是指这次辩论正如我事先预估，两个人都有所约束，改变了一段时间以来两党竞选不正常恶斗的氛围，出现了(le )一个至少比六月份特朗普和拜登那次电视辩论相对温和、相对回归正常的竞选氛围。例如，出场两个人握手示意(yì )、哈里斯作了自我介绍等，两(liǎng )人在辩论中(zhōng )也没有太过分的言辞羞辱。从哈里斯来说(shuō )，她需要在这次电视辩论中让更多(duō )的人了(le )解自己，因为民调显示，至少还有四分(fèn )之一的选民对哈里斯缺乏了解，而大家对特朗普都已经很熟识了。因此哈里斯比较慎重(chóng )，她要给大家留下第一次的电视印象及政治形象，不仅需要(yào )给民众展现她当前作为副总统，而且今后可能将作为正式总统的风格。从特朗普来(lái )说，他也希望在这次辩论中，也(yě )许也是(shì )唯一一次，维系他自(zì )以为目前仍然处于选情优势的状态。因为和他前两次（2016年和2020年）首场电视辩论时相比，他的民调支持率可能是相对最高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虽然是以在野党的身份，但(dàn )在经济、移民等重点话题上却占据优势，所以他需要(yào )保持自己的优势。同时，他也希望通过采取一个相对温和的态度争取到中间选票。当然，辩论主(zhǔ )持方(fāng )的安排，也控制了特朗普这种随(suí )意发挥(huī )或过度争(zhēng )辩的可能。因此，这一次的辩论和以往的辩论相比(bǐ )，有一种“回归正常(cháng )”的感觉，这其实是美国选民们乐见的一种情况。第二是“平分秋色”，从哈里斯来说，她在这一次电视辩论确(què )实略占优势，因为，她是在拜登六月份那次失败的辩论基础上起步的，那个(gè )起点太低了，这样就给了哈里斯一个比较大的反弹空间，她只要表现得相对较好，就(jiù )会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比较容易得分。而且哈里斯是第(dì )一次在电视辩(biàn )论上亮相，是一个新人，这当然有助于她在辩论中取得更多的关注和(hé )好感。另外还应注意到，从7月初接替拜登出山之后，在短短六周时间里，哈里斯不仅基本收复了民主党的“失地”，而且在竞选资金入账、党内支持热度、选(xuǎn )举志愿者人数、竞选集会规模等(děng )方面，都超过了一度领先的对手特朗普。她能够借助(zhù )了这样的东风在(zài )这次的辩论(lùn )中继续向前走，可以说(shuō )是顺风顺水，当然哈里斯在辩论中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的。但是，特朗普(pǔ )在这次辩论也并没有明显失分。首先，特朗普的支持者仍然处于强势地位，因(yīn )为特朗普的铁票是既定的，大概30%左右，加上共和党10%至15%的铁票，使得特朗普的这个基本盘是稳定的，并不会因(yīn )为一次辩论有所改变(biàn )。更何况特朗普的政治经验(yàn )、电视辩论的技巧以及他所占据(jù )的话题优势，如这次辩论的大部分时间是讨论经济和移民话(huà )题等，而这正是特朗普的强项，这是特朗普基本盘的支撑。所以，尽管特朗普在辩论中似乎表现一般，并(bìng )没有什么光彩照人的部分，因为特朗普的这一套风格美国人太熟悉了，但他也没有太大的(de )损(sǔn )失，相反，他相对过去温和的态度，可能还使他在中间(jiān )选民中也得了一些分。第三就是“启动冲刺”，从现在开始到11月投票，还有五十几天的时间。从目前来看，两党的支持率不相上下，特别是在七个“摇摆州”体现得尤其(qí )突出。在这样紧绷的情况下，无论是哈里斯还是特朗普，既要冲刺，但两个人又都面对着一些矛盾的(de )困境。例如哈里斯，她希望能够和拜登时期那种略带年迈的形象作适度切割，展示自己的优势和魅力，但是她又不能不借助(zhù )拜登的余光。因为在这一段时间里，拜登(dēng )仍然是现任总统，而她还是副总统。哈里斯还需要安排好她和拜登之间的关系，在竞选中既要否定拜登的缺点，又要保持和拜登(dēng )的良好互动，这是(shì )哈里斯现在要面对的(de )最大压力。而特朗普恰好就抓住了这一点(diǎn )攻击她，正如当年很多在野党(dǎng )候选人在竞选中批评执政党候选人的策略——“既然你想要启动你的新(xīn )方(fāng )针，为什么在你现在在任的时候，你没有真正做好呢？”这对于哈里斯(sī )来说是一个最大的困境，需要解决。而作为特朗普来说，现在面对的问题是，他要(yào )继续表现出(chū )他的个人特点，争取他的基本盘稳定。但毕竟这一次选举的中间(jiān )选票过于重要，所以他还必须考虑到怎样收敛自(zì )己的性情，争取中间的“摇摆选票”，包(bāo )括怎样促使一些中间选民不出来投票，因为这样可能对特朗普比较有利(lì )，所(suǒ )以(yǐ )特朗普的困境也是很明显的。在最后冲刺阶段，我估计美国的选情会展现出两个特点，第一就是对抗性会更强。本来双方的阵营就(jiù )是一个刚(gāng )性结构，而且(qiě )延续了这几年来的对抗，现在这种对抗估计不会因为这次辩论相对温和的氛围而改变，相反，会随着临(lín )近投票而更加尖锐。这(zhè )个对抗性将会是全(quán )面展开的，包括个人抹黑等爆料。攻击会越来越多，当然双方(fāng )团队可能也都有这样的思想准备。第二，由于实力过于接近，双方最(zuì )后在选务争议上(shàng )的风险会越来(lái )越大，因(yīn )为即使现在离投票(piào )还有将近两个月，现在已经开始有将近一半的人，特别是共和党的支持者，明确表示不会认可拜登政府发表的选举结果，而只(zhī )会认可共和党方面发表的选举结果。民主党里这样的人也并非少数。在这样的(de )情况下，四年前“国会山骚乱”那样的事件，即(jí )由于选务争议导致美国社会的这种动荡，也(yě )是完全有可能再次爆发的。当然，我们还是相信美国的社会具有这样的成熟性，不至于两次掉(diào )进同一个(gè )泥坑。电视上正播放两人辩论直新闻：美国大选已经进入(rù )白热化，您觉得应该怎样评估美国大(dà )选的走势？特约评论员 庚欣：美国大(dà )选已经进入最后的冲(chōng )刺阶段。这次的电视辩论就是一个发动最后冲刺的时间节点。应该怎样准确把握、评估美国大选选情的走势，我觉得有三个大的指标。第一就是“摇摆州”。摇摆州(zhōu )的问题大家都知道，受美国的选举人(rén )票制(zhì )度决定，特别两党支持率又比较接近的(de )时候，关键看“摇摆州”。这次有七个“摇摆州”，这将会成为大(dà )家关注的重点。这次辩论选择在宾夕法尼亚州，也因为这里是最敏感的“摇(yáo )摆州”之一，是两党的必争之地。第二个指标就是突发事件。由于现在共和、民主两党的支持率很接近，所以这个时候突发事件的作用就显得很重要。在今天的情况下，要影响那(nà )些基本盘即两党各占46%至48%的支持(chí )率，是很难的，也就(jiù )是说必(bì )须要抓住中间可(kě )以“摇摆”、现在还没有确定自己投票方(fāng )向的选民，大概只有4%到8%左右(yòu )。而这些人他们不是共和或民主的铁票，最可能会受到一些突发事件的偶发影响。例如特朗普被枪击这类事件(jiàn )，就有明显的影响。这种(zhǒng )影响的强化和两党本来就极端(duān )对抗的氛围交互作用，今后(hòu )两个(gè )月的美国，真是(shì )什么事都可能会发生，这种突发事件也包括(kuò )临时又揭露出哪一(yī )个候选(xuǎn )人的致命弊案等，都可能会左右选(xuǎn )情的微妙变动，都可能成为压倒骆驼的(de )最(zuì )后一根稻草。第三是我们最需要关注的，就是特朗普民(mín )调失真的特殊性。这是由前两次大选数据为依据的一个重要评估指标。因为特朗普是唯一一个(gè )从2016年到今年三次美国大选都参与的(de )当事人，所以(yǐ )可(kě )以说这三次选举，无论谁胜谁负，都带有着非常强烈的特朗普特色。这里尤其要(yào )注意的是(shì )特朗普民调失真的(de )特殊性，即他的实(shí )际支持率总是较大地高于他的民调支持率。数据显示，在2016年特朗普希拉里之争时，当时(shí )选前民调，希拉里一直胜出特朗普10到12个百分点，但是到最后选票希拉里只赢了300多万票，更重要的是，在选举人票上她被特(tè )朗普险胜。可见当时特朗普实际支持率(lǜ )比他的民调支持率大概(gài )要高出10个百分点左右。而2020年特朗普与拜登之争，那次的民调中，拜登一直领先，也是因为当时特朗普做得太烂了，又有疫情压力等，所以拜登一直领先特朗普10个百分点(diǎn )左右。最后特朗普虽然败了，但是也只输了5个百分点左右。也就是(shì )说，在2020年的选举中，特朗普(pǔ )的实际支持率比起民调支持率大概要(yào )高出5个百分点(diǎn )左右。造成这种明(míng )显扭曲、不能反映实际支持率的现象的原因当然是多样的。比(bǐ )如特朗普支持者中有(yǒu )相当(dāng )一部分不愿接受民调或没有被抽样调查，而在投票时，他们又比较积极地出来投票。另外就是民调本身的设计有问题，例如设计的题目可能相对不太有利于特朗普等，这当然就反映了民调机构、媒体机构等的因素。还有媒(méi )体舆论等大多对特朗(lǎng )普缺乏好感等，各种因素积少成多，就会(huì )形成这样明显的民调扭曲现象。从2016年(nián )到2020年，这种扭曲有所缩小，所以在评估今年这次大选时，这个扭曲的差异可能会变得更小，但是我估计可能会有3个百分点左右的扭曲差异，从现实来看是完全可能的。所以在目前哈里斯(sī )和特朗普基本持(chí )平的民调水平下，我大胆预估，可能特朗普的实际支持率还是略微占先的，在这种情况下(xià )，后续的民调(diào )中，这种扭曲的差异是不是仍然会存(cún )在，或者是有所改善，我们(men )还(hái )要拭目以待。作者丨庚欣，深(shēn )圳卫视《直播(bō )港澳台》特约(yuē )评论(lùn )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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