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名器》

记者/ 李佳楠‍‍编辑/ 石爱华‍‍‍乐高富和行动不便的妻子胡金花2021年8月29日，一辆警车在高速公路上突然撞向护栏，车上载着浙江省龙游县法院的法警和被强制执行的乐高富夫妇(fù )。事发后，附近的交警接到施救信息才得知发生事故，赶到现场时也未被告知事故原因。近一小时后，车上的法警才报了案。几位法警作证称，坐在后(hòu )排的乐高富拉拽高速行驶中的车辆方向盘，导致车辆失控。乐高富自始至终否认犯罪，称是司机操作不当导致事故发生。一审开庭期间，妻子胡金花为丈(zhàng )夫喊冤，向浙江省桐庐县法院递交了事发前后8小时的完整录音，以证明丈夫未抢方向盘，但录音一直未(wèi )被(bèi )采信。在没有执法记录仪、行(háng )车记录仪等视(shì )频证据(jù )的情况下，法院采信法警的证言，加之方向盘检出乐高(gāo )富的DNA分型，2022年6月24日，桐庐县法(fǎ )院判决，乐高富涉嫌以危险(xiǎn )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一审被判四年半。乐高富上诉(sù )后维持原判。70岁的乐高富和妻子不服判决(jué )，一直申诉至今。2024年8月9日，浙江(jiāng )省检察院回复称正式受理该案的申诉。法警车发生交通事故的路段迟报的警情2021年8月29日7时30分许，浙江省龙游县法院法警(jǐng )田俊波等人找到乐高富夫妻在杭州入住的宾馆，“说要带我们回龙游，处理欠款执行的事情”，胡金(jīn )花(huā )回忆(yì )。该笔欠款因乐高富承包山地而(ér )产生。乐高富是龙游县龙洲街道白坂村村民，从1999年开始承包了龙游县湖镇镇文林村的林果场。2018年，湖镇镇文林村(cūn )（林果场）垦造(zào )耕地项目通过龙游县政府批复立项，乐高富承包的山林在土地垦造中灭失，夫(fū )妻二人举报该项目破坏森林(lín )资源。2021年，国家林草局实地核(hé )查后，龙游县(xiàn )政府撤销该项目。但乐高富夫妻一直未拿到青苗赔偿费。承包山地期间，乐高富和龙游县农业农村局发(fā )生农业承包合同纠纷，2019年9月20日，龙游县法院曾判决乐高富赔(péi )偿龙游县农业农村局12万元。乐高富夫妻(qī )愿(yuàn )意赔偿，曾承诺等政府支付青苗赔偿费后偿还。这些年来，夫妻俩一直因为青(qīng )苗费的事情四处举报。2021年8月底(dǐ )，乐高富推着坐轮椅的胡金花来杭州，就是向省有关部门反映问题，请求监督当地政府赔偿“青苗损失费”。他们没想到在杭州遇到了龙游法院的(de )“强制执行”。2021年8月29日8点左右，面对前来执行的法警，胡金花解释，“我整片山300多亩的树木被毁，一(yī )分钱都没有（拿到），你现在让我还，我拿不出”。随后，二人被法警带上了警车。当天上午(wǔ )9时30分许，行驶至杭新景(jǐng )高速桐庐出口往千岛湖方向不到两公里处时，龙(lóng )游县法院警车失控撞上高速公路(lù )右侧护栏，车辆右侧车头、车门受损，车上人员法警蒋(jiǎng )灿灿(càn )和田俊波、司机林海荣以及乐高富不同程度受伤。之后，法警田俊波报警称，坐在后排的(de )乐高富突然起身，用手拉拽正在高速行驶的车辆方向盘，导致事故发生，乐高富被带回桐庐县城南派出所接受调查。2021年8月30日，乐高富被桐庐县公安局刑拘(jū )。法警田俊波并不是第一时间报的警。杭州市高速交警杭州支队五大队的一位辅警作证称，当时，他听到高速公路施救人员在对讲机汇报，才(cái )发现附近有事故，赶过去帮忙维护秩序和了解第一现场(chǎng )的情况。该位辅警在接受询问时说，他到场后，无人提起事故原因，一行人被带离高速路段后，他才从龙游县法院的一位辅警口中得知，“是嫌疑人抢夺方向盘造成的事故”。他(tā )马上向在现场的一位交警汇报，交警简单了解情况并上报后，龙游县法警田俊波才报了案，此时 距离事发已过去一个多小时。涉事法警车矛盾的证言接受询(xún )问时，龙游县法院警车司机和两名法警均指认乐高富双手抢方向盘。龙游县法院警(jǐng )车司机作证称，乐高(gāo )富一直在自言自语，突然间说了句“要死一起死(sǐ )”，然后用两只手拉他方向盘的右上角，他当时左手在握(wò )方向盘，右手放在(zài )档位上。坐在副(fù )驾的法警蒋灿灿作证称，他看到乐高富(fù )的身子扑过来，双手抓住方向盘右上角，用力往右侧打方(fāng )向，导致车子失控；蒋灿灿还称，胡金花看到丈夫乐高富抢方向盘后指责，“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但乐高富现场说是法院的司机开车(chē )不稳想要他的命。而事发时坐在乐高富身旁的胡金花则称，丈夫坐在后排中间位置，她感觉车(chē )子好像急刹车一样，身子往前(qián )冲，“乐高富也身(shēn )体往前冲，但是两只手冲到哪里、碰到哪里，我没有(yǒu )看清楚。”乐高富也供述，他没有系(xì )安全带，当(dāng )时(shí )正(zhèng )仰着头睡觉，突然车子开始晃来晃去，“驾(jià )驶员一个紧急刹车，我整个人都往(wǎng )前(qián )冲上去了”，他只得将手撑在副驾驶的座椅后面，左侧大腿也被撞得很痛。乐高富否认拉拽方向盘(pán )，“我要命的啊，我老婆也是在车里的，我怎么可能拿我老婆和(hé )我的生命开玩笑。”发生车祸后，他还将妻子扶起。自始至终，乐高富都不愿签署认罪认罚告知书，“我是冤枉的，我是受害者(zhě )。”最终，司机(jī )和法警等人(rén )指认(rèn )乐高富抢方向盘的证(zhèng )言被采信，桐庐县警方还从方向盘拭子中鉴定出乐高富的DNA分型。在案证据显示，侦查机关8月29日当天未在事故车(chē )辆方向盘上提取到乐高富的DNA，8月30日，再(zài )次提取检材，才检(jiǎn )测出乐高富(fù )的DNA分型，而此时车辆已被(bèi )龙游县法院自行存放回当地的汽车修理厂。2021年9月6日，桐庐县公安(ān )局向检察院申请逮捕乐(lè )高富。公安局认为，乐高富临时起意(yì )，突然从后排(pái )中间座位(wèi )起身，双手拉拽方向盘，导致正在(zài )高速行驶的车辆方向盘失控，车辆撞上右侧护栏。2021年9月13日乐高富被逮捕。2021年(nián )10月29日，桐庐县公安局以乐高富涉嫌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移送桐庐县检察院审查起诉。2021年12月21日，桐庐县检察院提起公诉。2021年8月29日，龙(lóng )游县人民法院的法(fǎ )警到杭州，对乐高富夫妇(fù )“强制执行”‍ ‍ ‍ ‍8小时的录音2022年1月7日，该案一审第一次开(kāi )庭。一审法律援助律师认为，法警等人的证言和乐高富夫妻的说法存在较大(dà )矛盾；现场勘验没有提取指纹证据，检出乐高富(fù )的DNA分型(xíng )并不能直接(jiē )证明乐高富有(yǒu )抓(zhuā )方向盘的行为，两位法警和乐高富有过身体接触，碰撞过程(chéng )中也(yě )会有身体接触，不可避免乐高富的毛发留在方向盘上；该案没有(yǒu )执法记录仪、行车记录仪等视频证(zhèng )据；该案事实(shí )不清、证据不足。6天后，胡金花向桐庐县法院提交了一份录音证据，时长8小时。胡金花说，因为长期信访和维权，为了保留证据和自保，她有了录音的习惯。2021年8月(yuè )29日一早，听到龙游县法院(yuàn )的法警敲门声(shēng )，她就用随身携带的手(shǒu )机开始录音，恰好录下了事发前后的全过程。2022年1月7日开庭时，她携带着存有录音复印件的录音笔去(qù )了法院(yuàn )，计划着作为证人当庭提交，因未被(bèi )传唤(huàn )，没能上交。对(duì )胡金花在一审第一次开庭后上交的录音，公诉机关对录音的真(zhēn )实性提出异议，法院委托鉴定机构(gòu )进行鉴定。2022年3月31日，鉴(jiàn )定机构答复桐(tóng )庐县公安局称，“因现有材料条件局限，且缺少原始录音器材原件，无法对委托事项进行鉴(jiàn )定”。乐高富的申诉代理律师李显峰告诉深一(yī )度，一审法院(yuàn )未将相关情况告知胡金花，也未让其补充材料或询问是否重新鉴定。胡金花将该现场录音提供给深一(yī )度，录音记录了龙游县法院人员去宾馆将二人带走、交通事故发生直至胡金花被送回龙游县的(de )全过(guò )程，由她本人用手机录制。结合胡金花的回忆，现场录音能(néng )够听到，事故发生前，坐于乐高富左侧的龙游法院法警田俊波(bō )在车内打呼噜睡觉，司机林海荣“喂”了一声，疑似(sì )开始接打电话，随后听到轮胎摩擦地面、车辆晃来晃去和碰撞的声音。田俊波和乐高富夫妇都发出疑问(wèn )，“怎(zěn )么了”。接着乐高富夫妇痛(tòng )得发出呻吟，胡金花被乐高富扶起(qǐ )，两人指责，“怎么这样开车的？”乐高富抱怨道，“高速公路喂(wèi )，这样开车的？故意要把我搞掉是不是呀？”现场录音显示，事(shì )故发生时，乐高(gāo )富未说“要(yào )死一起死”等威胁性话语，胡金花也没有指责丈夫抢夺方向盘。事故发生后，面对乐高富的指责，驾驶员和法警没有反驳，也未指(zhǐ )责乐高富抢夺方向盘。乐(lè )高富的家人和辩护律师们均认为，这与通常的生活经验不符。胡金花提供的录音中，乐高富曾向最先到场的(de )交警辅警抱怨，“他们不小心开车”。该名辅警对他说，“没有谁能保证开(kāi )车百分之百安全”。后来，面对公安询(xún )问时，该名辅警解释，“我当时是出于安抚对方情绪的考虑，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胡金花提交录(lù )音证据后，侦查机关(guān )进行补充侦(zhēn )查，2022年4月12日，对田俊波等几位法警分别又做了一次(cì )询(xún )问笔录。一审第二次开庭时，几人证言被用于证明(míng )，事故发生之前，司(sī )机林海荣没有和乐高富发(fā )生肢体接触，接触乐高富(fù )的两位法警田俊波和蒋灿(càn )灿没有接触过方向盘。一审辩护律师对司(sī )机林海荣和两位法警的证言均有异(yì )议，并将几段(duàn )录(lù )音材料和(hé )整理好的文字稿(gǎo )作为证据提交(jiāo )。他认为，三人证言不能排除司机林海荣和乐高富有身体接触或间接接触，三人作为(wéi )法院工作人(rén )员(yuán )，与(yǔ )被执行人乐高(gāo )富有利害关系，并存在虚(xū )假陈述，证言均不应该被采信。但现场录音证据(jù )并未被重视，申诉代理律师告诉深一度，他查看在案材料发现，一(yī )审开庭时，该录音证据并没有被详细举证和展示，乐高富也没发表质证意见。在家人的陪同下，胡金花坐着轮椅为丈夫申诉申诉被受(shòu )理最终，一审(shěn )法院认定(dìng )，龙游县法院司机和法警等人的证言相互印证，足以采信，加上从方向盘上检出了乐高富的DNA分型，在案证据足以证实(shí )乐高富抢夺汽车方向盘的事实。法院经审理认为，乐高富突然抢夺处于高速行驶中的汽车方向盘，导致汽车失控撞上高速公路护栏，造成车上人员损伤和车(chē )辆受损；虽然该(gāi )案最终未造(zào )成严重后果(guǒ )，但高速公路车流量大、车速快，高速行驶的(de )车辆失控极有可能造成重大交通事故发生(shēng )，严重危害不特定人(rén )的生命、健康(kāng )和财产安全。2022年6月24日，桐庐(lú )县法院判决，乐高富犯以危险方(fāng )法危害公共安全罪，判刑四年六个月。一审判决书中，对胡金花提交的现场(chǎng )录音证据并未提及。对此，乐高富在上诉书中提出强烈质疑。乐高富的二审辩护律师认为，一审(shěn )判决对现场录音这一关键证据未有提及，存在明显错误，一审法院的委托鉴定程序违法，鉴定机构不予鉴定的理由不能成立。二审期间，他曾申请重新鉴定，未获杭州中院支持。杭州中院认为，胡金花(huā )提交的录音已由一审法院(yuàn )依法委托具有资质的鉴定机构鉴(jiàn )定真实性，鉴定(dìng )机构出具材料说(shuō )明无法鉴定，二审提交的录音内容与已提交的录音内容一致，且(qiě )无法达到佐证乐高富辩解(jiě )真实性的目的。2022年9月7日，杭州中院二审维持原判。乐高富妻子胡金花不服丈夫判决，先后向杭州市中院、浙江省高院、杭州市检察院申诉，均被驳回。2024年7月22日，乐高富和胡金花向浙江省检察院递交申诉书，8月9日，浙(zhè )江省检察院回复称正式受理乐高富案的申诉。如今，乐高富夫妻已将存(cún )有原始录音的(de )手机作为物证和新证据提交，申请司法鉴定。乐高富的申诉律师还进一(yī )步补充，乐(lè )高富也基本不具备抢夺并转动方向盘的身体条件和能力。2011年，57岁的乐高富驾驶摩托车遭遇交通事故后，就大便失禁，要穿尿不(bú )湿，右手小指和无名指粉碎(suì )性骨折，妻子胡金花说，“右手(shǒu )拳头握不起来，也使不上劲，平时在家拿筷子、锅铲都抓不牢，经常掉”。乐高富也没有汽车驾驶证，不会驾驶汽车。乐高富的右手无名指、小指(zhǐ )经常痛，即使现在在监狱服(fú )刑，他仍要每天喷药水减轻疼痛(tòng )。2024年9月3日，律师会见时，乐高富的手心(xīn )、手背都贴着膏药。胡金花提供的8小时录音也记录了，因为大小便失禁，当年67岁的乐高富经历的尴尬一幕。2021年8月29日，在杭州的宾馆里，他一再要求自行去法院处理案件，未获龙游县法警同(tóng )意，乐高富只得说出实情，“我现在大便拉在身上，我有什么办法”，胡金花跟着解释“乐高(gāo )富穿纸尿裤的”。随后，两人被带上了警车，一个半小时后，车祸发生，乐高富成了抢夺方向盘的罪犯。妻子胡金花2011年因车祸右膝(xī )骨折后，终身残疾，需要坐轮(lún )椅出行，完全依靠丈夫照顾。丈夫入狱后，她(tā )坚(jiān )持为丈夫申诉至今。得到申诉被受理的消息后，胡(hú )金花又鼓起了信心。2024年8月29日，事发三年后，她和家人赶去浙江省检察院沟通案情，看到(dào )了些许希望，她信心坚决，“我坐轮椅也要申诉到底的。”【版权声明】本作品的著作权等知识产权归北京青年报【北青深一度】所有，未经授权，不得转载。我们追求的不是中国独善其身的现代化，而是期待同广(guǎng )大发展中国家在内的各国一道，共(gòng )同实现(xiàn )现代化。@xwdyzlseo文 | 笑饮德国两艘军(jun1 )舰——护卫舰“巴登符(fú )腾堡”号、补给舰“法兰克福”号(hào )，于9月13日过台湾(wān )海峡，德方还公开炒作。对此，在9月14日(rì )国防部新闻发(fā )言人吴谦大校所(suǒ )发布消息中，如此回应：“德方(fāng )两艘军舰过航台湾海峡并公开炒作，中国人民解放军东(dōng )部战区组织海空兵力对德舰全程跟监警戒。”吴谦大校回答(dá )记者提问 图：国防部网站资料01正如吴谦大校(xiào )所回应的，“航行自由并不意味着横行自由，更不能借此挑衅和危害中(zhōng )国的主权和安全”。在德国方面对外宣称，要派出两艘军舰到台湾海峡来搞什么“自由航行(háng )”以后，包括外交部、国台办等都发话了，称台湾海峡并不是“国际水域”或者“国际水道”。中方的理由很明确，国际海洋法根本没有此类说法。也就是说，“国际水域”或者“国际水道”这种说法，本身非常不专业。还得看到，无论是大陆还是台湾地区，主权都属于中国。按照外(wài )交部新闻发言人毛宁9月9日回答德新社记者提问时所说，“台湾海峡内水域从两(liǎng )岸向海方向依次为中国内水、领海、毗连区和专属经济区”，换句话说，台湾海峡内是内有公海的。既然如此，毛宁也说了——中方尊(zūn )重各国依据中国法律和包括《联(lián )合国海洋法公约》在内的国际法在相关海(hǎi )域享有的航行权利，但坚决反对有关国家打着航行自由的旗号，挑衅、危害中方主权和安全。毛宁主持9月9日外交部例行记者会 图：外交部网站(zhàn )那么，德国相关军舰想要过台湾海峡，该怎么过呢？其实，就是得向中方通报嘛！不通报，却事先张扬，其实也是等于(yú )向中方等各方都告知，自己有舰只过台海。事后，笑饮也发(fā )现，其过台海的两艘军舰的航速都大约(yuē )只有10节，比其在其他水域过航速度低许多。这算什么事呢？在“巴登符腾堡”号和“法兰克福”号过航台海的当天，德国国防部长(zhǎng )皮斯托里乌斯(sī )还公开对外说道，德国舰只过航台(tái )海了。好像很了不起(qǐ )一样(yàng )。德国海军特遣队少将指挥官舒尔茨公然声称，德(dé )国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对外表明建立“以规则(zé )为(wéi )基础”的国际秩序以及和平(píng )解决领土问(wèn )题的主张。笑饮要说，舒尔茨你自己在“广(guǎng )播”这段话时，有没有胆量让你的船加速航行？是不是(shì )看到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舰艇在两侧夹着(zhe )你航行，既开不快，又无法偏离航道？而事实上，因为德国舰只在(zài )所谓的海峡中线(xiàn )以东航行，解放军如此夹着监视德舰，无疑也是在向包括德国在内(nèi )的全世界宣告，海峡两岸同属一个中国，中国中央政府和人民解放军在管事儿呢！“中国军队时刻保持高度戒备，采取有力措施(shī )挫败一切挑衅图谋，坚决(jué )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坚决维护台海和平稳(wěn )定。”吴谦大校这话，德国方面(miàn )最好细细品品！02“巴登符腾堡”号（左）和“法兰克福”号那么，德国为什么要派出舰只(zhī )流窜(cuàn )台海呢？在笑饮(yǐn )看来，其最大的目的是给美国献“投名状”，或者(zhě )说表(biǎo )忠心！要知道，在俄乌冲突发生前后，德国与美英的态度并不是完全一致的。特别是(shì )俄乌(wū )冲突之前，德国与俄(é )罗(luó )斯达成的“北溪2号”天然(rán )气管路，本身对德国经济是有百利(lì )而无一害的(de )。但冲突之后，“北溪”管路(lù )被人给炸了。这事，到底是谁干的，至今没有理出头绪。德(dé )国(guó )方面最近还发出通缉令。而被通缉者，从波兰溜回了乌克兰。美国到底在“北溪”被炸事件中扮演什(shí )么角色暂且不(bú )论。因为俄乌冲(chōng )突延宕，德国一再跟着美国向乌克兰输送武器(qì )，但国内反对这么做(zuò )的不在少数。即便是德国当局，在有关(guān )俄(é )乌冲突的看法上，与美英仍然不尽相同(tóng )。还是那句话，西方，也不是铁板一块的。这(zhè )样的情况下，德国选择在与俄乌冲突毫不相(xiàng )干的远东地区下手，做一些(xiē )看上去似乎讨(tǎo )好美国的事，这是其行事逻辑。正如参考消息援引德国《法(fǎ )兰克福汇报》所分析的，“德国在远东地区没有自身利益，有什么理由派军舰去一个与德国有许多商业合作的国家周边搞事？”。03想想德国也是挺搞笑的。因为二战战败，德(dé )国被一分为二——联邦德国和民主德国，甚至还有一些领土被战胜国拿去，比如东普鲁士的柯尼斯堡就成了苏联乃至如今俄(é )罗斯的加里宁格勒。因为德国是战败国，所(suǒ )以在当年朝鲜战争中，也捞不着被志愿军胖揍一顿的命运。如今，两德统一三十多年，德国与中国的关系总体还是不错的。这时候派出军舰来台海充大尾巴狼，有意思吗？最终损失的是不是德国自己？我看，德国(guó )如果有人喜欢深入思考的话，会找到正确答案。对于中国来说，则是“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le )，有猎枪”！版权说明新民周刊所有平台稿件，未经(jīng )正式授权一律(lǜ )不得转载、出版、改编，或进行与新民周刊版权相关的其他行为，违者必究！五问国足：为何坚持用联赛机(jī )制？为何成年人踢不出一个样子(z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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